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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笑了：“可我现在认识的，是如今的她，不是过去的她。”
江晚殊笑了一下，眼睛微微眯起。她打开壶盖，将酒壶拢在手中，低头轻嗅清冽的酒香，拿起酒壶正要喝上一口，酒楼里忽然有人喊了一声：“快看！”
她惊得手上一斜，清透的酒液洒出一注来，全都倾在了衣衫上。她正悲伤地盯着被洒得快要见底的酒壶，云长湮一望大门的方向，说：“你看，是郡王小女儿的灵柩。”
江晚殊诧异地望去，只见门口已经堵满了看热闹的酒客。她透过那些人挤挤挨挨的身影看出去，瞧见外面长街上，纸钱扬了满天，一队穿丧服的人走过去。先头的人已经在她悲伤的时间里走过了酒楼门口，她只看见后面的人抬着一口乌黑的灵柩，在低低的抽泣声中缓缓走过。
“郡王这么急着要把女儿下葬？”她诧异地喃喃，“难道是……”
后半段话卡在了唇齿间，江晚殊站起来，把酒壶一拎，逆着喧闹不休的人流上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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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初原本在房间里休息，听见楼下的吵嚷声，好奇地出门看了看，一眼瞧见的却不是途经长街的灵柩，而是背对着她坐在栏杆上的黑衣女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