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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长湮既不诧异也不好奇，像是没听见她的话一样，依然温声道：“说了这么多，倒是忘了问姑娘你的名字了。┏m。read8。net┛”
江晚殊终于重新系好了缎带，她伸长双腿，眯起眼睛，说：“我叫江晚殊。”
她挺直的脊背又微微塌下去了，右手撑着下颌，左手打开了酒壶，漫不经心地将它拖过来，凑在鼻端下轻轻一嗅，又将壶盖合上了。
她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游离的目光再次聚起，问云长湮：“你说你忘记了，是怎么回事？”
“我不记得芜眠，”云长湮低声说，“我觉得我以前可能认识她，可我想不起来。在我的记忆里，我一直都是一个人，对她没有任何一点印象。”
江晚殊眨眨眼，沉吟着问：“那你记不记得你去过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或者见过什么不同寻常的人？”
“没有，”云长湮毫无迟疑地否决了，“我的记忆很完整，每一件事都有完整的前因后果，可我就是不记得芜眠。”
江晚殊没有试图帮她回忆，而是直截了当地问：“你觉得那段记忆重要吗？”
云长湮怔了怔，旋即答道：“如果对于过去而言，那一定很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