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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不该总因为司大少的原因,而对她多番仍让。
老爷子起初是在紧张沈成柯伤势,后来听着长媳的那番话也信了七八分,再听这话更是沉脸,喝道:“成芮,你还不快跪下!”
沈成芮原是身上犯疼,不想多与大伯母周旋的,但祖父开口,便不得不辩上几句了:“祖父,大伯母见着我和二哥问也没问事情经过便开始责难。
她不问是非,您怎么还信了呢?
您又不是不知道,大伯母见我素来是没好脸色的。”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有你这样对长辈说话的吗?”
沈成爱站在大太太旁边,闻言异常生气,激动的又道:“难不成我妈还会冤枉你?”
“冤没冤枉过,二姐和大伯母心里最清楚。”
沈成芮目光凉凉的看过去,配着冷言冷语:“请问大伯母,你怎么知道是我连累二哥,而不是二哥连累我?”
“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