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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可惜是个女子……」
我余光瞧见淮醉垂下了头,便问向她:「姑娘觉得呢?」
她施施然屈膝行礼,「回殿……回这位公子的话,奴婢不过是一芥医女,只想世人再无病苦,而论天下之事自是不知其中门道,只是私心希望长公主能得其所愿,世间长安。」
我无声地笑了笑,将她扶起,她耳垂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耳饰摇摇晃晃,很是好看。
有人酩酊大醉,有人时刻清醒,其实独醉或独醒,谁也不比谁高贵,每个将士一腔热血奔赴战场,皆是负了必死的决心,求仁得仁。
如此看来,我先前短暂地中了张御息的挑拨离间计,可真是狭隘了。
是以,在张御息就计划有变绕路晚归一事向我请罪的时候,我心中升起了无限的愧疚感。
不止是对他,还有很多人。
张御息说得对,我从未相信过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