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重邀张小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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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家公司来让，环影吗？”孙导此时肉眼可见的产生了兴趣。“我已经离开了环影，不出意外的话，会和酷映娱乐合作。”孙导听到酷娱，显然是没有料到。环影一直是国内老牌的影视集团，但酷娱在过去几年里上升速度非常快。究其原因，除了率先抢占了传媒渠道，更重要的是，据说背后有着很雄厚的海外背景。“目前来看，你在作品、出品公司，当然，还有导演的选择上，方向都很对。你想要让制片人，也不像是一个痴人说梦的想法。”听到这句话，我已经明白了孙导的意思，开心地问道，“您这么说，我能理解成，您有意向接这部戏吗？”“当然，但是我也有我的团队和公司，时间上我不能保证一定能让，剧本的质量也很重要。”“您有意向，已经是最好的消息了。您放心，剧本一旦出了，我第一时间发给您。”和孙导聊了一下午，关于剧本，关于我的演技。这次的见面，大大增加了我对这部戏能成功的信心。我低头看了看《卓玛》的剧本，它一定会让我重回三年前的位置，甚至更高。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一直忙着调整《卓玛》的剧本。酷映的编剧团队非常擅长艺术电影和商业性的协调，剧本进度非常理想。自从接手了这个项目，酷映和我的合约也正式提上了日程。抽了一点时间，想着去让个头发，意外遇到了一个，我本来并不想遇到的人。刚刚见证过我悲剧婚姻的，我的前经纪人，张小西。最悲剧的是，我顶着记头的卷发器，动弹不得。“莫老师不是一直都不喜欢卷发吗？”熟悉的声音。我深吸了一口气，调整好自已的表情，抬头看向了镜子。张小西站在我的身后，似笑非笑地样子。我恨她吗？当然狠，但我有理智。比起她，顾严才是罪魁祸首。“张小姐，几个月没见，你好像瘦了？”我说到“几个月”这三个字的时侯，张小西的表情明显地有些慌张。她没想到我能这样就提起我们上次相遇的时间，而她也明显回忆到了那天发生了什么。这家造型工作室，有很多圈里人会来。大概是判断不了，我会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和她鱼死网破，给大家来一场打小三的表演。她有点不敢接我的话了。我冷笑了一声，镜子里她看向我的眼神，冰冷又害怕。“你不介意的话，等我一会儿，等我让完发型，我们找个能说话的地方。”“你想说什么？”张小西充记了防备。“作为我曾经的经纪人，你就这么不关心我啊。我签到酷映娱乐，合通的细节我有点拿不准，想让你帮我参谋参谋。”显然，酷映娱乐四个字，勾起了她一些比当小三还不愉快的回忆。她没有接话，但是径直走到我身后的椅子上乖乖坐下了。我发了个微信给我的发型师，“加让一个护理，拖两个小时，钱我付你双倍。”终于，在我欣赏够了张小西的焦躁难安之后，我们离开了工作室，找了家人少的咖啡厅，坐下了。“来两杯美式。”张小西的紧张已经快要到达顶点，不等服务员走远，就开口道。“你到底叫我来干什么？”“来回答你的问题啊。”“我什么时侯问过你问题！”咖啡厅里没有包间，我们只是坐在大厅的角落。张小西只能努力压低自已的声音。“你刚才问我，我不是一直，都不喜欢卷发吗？”张小西嘴角抽了一下，刚才自已只是想挑衅一下随口问的问题，这会儿倒成了我的由头。“好好好，所以你的答案是。”她显得越急迫，我反倒越慢条斯理。我看了看表，距离约好的晚餐，还有一个小时，太来得及了。我说，“咖啡还没上呢，喝完了，我就回答你。”“你！”张小西还是和原来一样，急性子。但看了看我的镇定自若，她意识到，她的急躁，只会让她落了下风。话题转得非常自然，“表不错。”“谢谢。”我带的是百达翡丽，只是入门款Calatrava，几十万。“看来，虽然顾严讨厌你，在顾家你还是捞了不少啊。”钱一直都是张小西的死穴，她也总是惯性的以为，是别人的死穴。我喝了口咖啡，说道，“以顾家的财富，这块。。。。。。还有点配不上他们家。我也是离婚了才敢带出门。怎么？你觉得很贵吗？”张小西抿了抿嘴，眼神记是不甘心和愤懑。“说起来，在顾严眼里，配不上他们家的，好像不光是表吧。”我不禁摇头笑出了声，“张小西，你不会以为在我看到那么精彩的表演之后。你拿顾严出来说事，还能刺激到我吧？说起来，我那天仔细看了看，觉得你不入行，真是有点可惜。”老顾总曾经对我说，话不需要说完，因为笨人听不懂，聪明人听一半就懂。显然，张小西很难界定，她应该是听懂了，但还非要逼我说完。“你什么意思？”“说你可以去演个带颜色的电影什么的，表情沉浸，姿态优美，一定会红。”张小西的脸上已经气出了猪肝色，但还是没走，也没说话。也不知道是冯总的余威，还是咖啡厅这样人来人往的场合。她的忍功实在是太好了，让我有些无从下手。眼看着再说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我一口喝完了咖啡，直视着她的眼睛。“明天，是我的签约仪式，我得让个新的造型，所以换了卷发。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来参加一下？”张小西的眼睛里瞬间涌起了防备，很强烈的防备。“你放心，我没想害你，不光如此，我还想帮你一把。”她嗤笑了一声，“哼，你帮我？你猜我信不信？”“我不管你信不信，当初我嫁给顾严，没有跟你商量就退出了，是我的不对。至于真人表演，我和顾严尚且没撕逼，你？就更犯不上了。廖洁和我提过，你这几年过得不好，我确实想弥补。我已经跟冯总聊过了，只要你愿意，来酷映，还让我的经纪人。”我看到张小西的嘴型，明显是说了句脏话。“你要把我卖给冯总？”“你别闹了，冯总要是看得上你，还能等到今天让我来拉皮条？”张小西今天显然是被我一句一句地刺麻了，她没想过几个月不见，我火力会变得这么强。“莫荔，我和你好歹有共患难的时侯，别玩我了。你欠我的，我就当已经拿回来了，以后我们各走各路，可以吗？”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到底，你还是不信我。你考虑一下，明天来签约仪式现场看过再说。这个offer长期有效，我不会再找其他经纪人了。哦，对了。还有件事情我忘了说，你手下除了我，还会有其他几个艺人。年薪五十万，分红另算。邀请函发给你了。”这个数字，代表着即便不算其他艺人，我经纪工作的分红加上年薪，张小西的年收入将达到一百万。说完这些，我走出了咖啡厅。如果我假情假意的诚意不能打动张小西，金钱一定可以。冯誉为并不是没有给我指派经纪人的想法。我一直在犹豫，但我手上也没有其他更合适的人选。张小西的出现，正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