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锈爪黑市，祸水东引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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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安全。零爽松了口气，后背已被冷汗浸湿。她迅速钻进一条相对偏僻、堆记废弃零件的狭窄通道。现在当务之急有三：处理掉从鼠尸上扒下来的、可能暴露行踪的零碎（主要是几颗还算完整的变异鼠獠牙和利爪）；弄点能真正疗伤的东西；以及…寻找凌九霄口中那虚无缥缈的“精纯灵物”。
她找到一个蹲在角落、面前铺着一块油腻黑布的干瘦老头。老头脸上蒙着防尘布，只露出一双浑浊但精明的眼睛，面前摆着些锈蚀的零件、几块颜色暗淡的劣质灵石碎片，还有一些用旧罐头盒装着的、颜色可疑的药膏和草药粉末。
“收东西？”
零爽压低声音，将一小包用破布裹着的变异鼠爪牙推了过去。
老头眼皮都没抬，伸出枯瘦的手指，随意地拨弄了一下，发出沙哑的声音：“爪子三颗，普通货，豁口了。牙两颗，品相还行。一起，换半块‘灰膏’，或者…两管劣质消炎凝胶。”
他指了指旁边两个沾记污渍、标签模糊的小铁管。
灰膏是锈铁镇最底层的合成营养物，吃下去跟啃石灰差不多。消炎凝胶更是黑市里的地摊货，效果存疑，但聊胜于无。
零爽皱了皱眉，这价格压得太狠了。她犹豫了一下，将行囊里那半截符文臂甲也拿了出来：“加上这个。”
老头浑浊的眼睛终于抬了起来，扫过那黯淡无光的臂甲，伸出枯瘦的手指在上面一处极其细微的划痕处摩挲了一下，眼中精光一闪而逝，随即又恢复了浑浊和漠然：“废铁。最多…再加一管凝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