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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不如大方的告诉所有人，在他们的心中种下一颗关于道的种子。
有朝一日，这颗种子或许会发芽成长，直至长成一株参天大树！
自然，他也没有说谎，就是有些夸大而已。
他如今的状态，的确可以说是没有空相。
但是，他身体的大部分的部位，却又都可以当做是一种空相。
空相，不过就是修士修为的载体，容纳着修士修行的力量。
而姜云身体的大部分器官，彼此共通，都可容纳他掌握的任意一种力量，自然也可视作是空相。
比如说，他的鲜血，看似只有水血两种力量，但却又蕴含时间之力，幻之力等等。
姜氏葬地之中，姜云对着那四幅画面思索五年之久，终于让他有所领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