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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职位？”
“o。”
“o？”陈士骏楞了一下，“我们没有这个职位啊。”
潘宇笑了笑，“宁来的前些天，我去找列夫琴的时候，偶尔听到的，那时候彼得找他谈内部人员推荐时，列夫琴推荐了保罗。”
“真要说起来，保罗或许还没有宁有远见呢……”陈士骏话音未落，突然顿了顿。
他望了潘宇一眼，潘宇也像是明白了什么，两人一起转头看向正在吃盘里东西的宁子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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