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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眼前的盛月殊，看着她日渐可憎的面目，忍不住冷笑一声。她是不是以为我真的拿她没办法？这是在飞机上，要是再让她闹下去，后果不堪设想。“月月。”我唤了她一声。听到我温柔的声音，盛月殊明显愣了一下。“江亦，你还愿意这样叫我是不是证明你是愿意的对吗？”我没回答，她继续道：“也是，你是男人嘛，有两个老婆对你来说只有益处没有害处。当然是多多益善。”她胡说八道的时候，那只举着玻璃的手稍稍有些松动。看准时机，我一把扭过她的胳膊，将她摁在墙上。盛月殊手里的玻璃碎片应声落地。她尖叫着；“江亦你要做什么？你快点放开我！”声响惊动了外面的宫羽，她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有些震惊。“这是怎么了？”她问。“你快去拿绳子来困住她。不然说不定我们都回不去海城了。”宫羽微微愣了一下，马上出去找。但飞机上哪里来的绳子？好在宫羽是个聪明的乖宝宝。她将盛月殊行李箱里的衣裙撕成长条，做成粗粗的绳子。“只有这个。”宫羽将那绳子递给我。“可以。”我接过来，三两下将盛月殊捆成一个麻花球。至于为什么她没有大喊大叫，因为在她嘴里塞了一个毛巾。宫羽看着被拖到座椅上的盛月殊，顺手给她记上安全带。“江亦，我们这样对她是不是不太好啊？”又是控制她，又是绑她拖她，我早就累的不行。坐在另一边的沙发椅上，我喝完了整杯水后对宫羽道：“她现在已经有点不正常。如果我们放任她胡闹，我怕这整架飞机上的人都不会活着回去。”宫羽微微皱眉，大抵也是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便也不再说什么。即便盛月殊被死死捆着，剩下的几个小时我也不敢掉以轻心。乌黑的夜空里，飞机平稳地行驶着，机舱内也熄了灯。宫羽靠在我肩头，安静地睡着。我伸手轻抚过她的脸，心中平和。只要下飞机，只要回到海城，事情便能告一段落。一切或许都能重新开始。没有意外，飞机平稳降落在海城机场。我与宫羽下飞机时，盛月殊还睡着，谁也没有叫她。盛含星的骨灰则放在她的行李箱里。后边的事情，都是她一个人事情。我和宫羽帮到这里，已经仁至义尽。呼吸着故乡的空气，一切都是熟悉的感觉。熟悉的感觉里还掺杂着自有的气息。最重要的是，右手拖着行李箱，左手握着的是最重要的人。“江亦，我们去哪里？”宫羽紧紧回握着我问道。细细想来，着海城还没有真正属于我的家。从前的房子，是盛月殊的，后来的庄园是施景诚的。我想了想对宫羽道：“你介不介意跟我回酒店？休息两天，我们去买房子，买你喜欢的作为我们在海城的落脚处。”宫羽愣了愣，随机反应过来。“江亦你错了，不是落脚处，是我们的家。”我揉了揉她的头发：“你说的没错，是我们的家。”本想着，或许可以过几天平静的生活。但是刚走出机场，我们就被迎面而来的陆廷安拦住。许久未见，他憔悴了不少。“江亦。她呢？”我不清楚他问的是哪一个她。是她姐呢，还是她妹？“盛月殊还在机舱里，盛含星的骨灰和她在一起。廷安，节哀。”我扶着陆廷安的肩膀，试图安慰，却被他一把挥开。“江亦，别假惺惺的。盛含星的死，跟你脱不了干系！”他歇斯底里地朝我怒吼。宫羽走上前挡住我：“陆廷安，你别对他吼。”“宫大小姐，你知道什么？我的妻子，宁可抛弃我也要追到美国去都是为了他！”“你什么意思？”宫羽微微皱眉：“把话说清楚。”陆廷安冷哼：“盛家两姐妹，喜欢同一个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