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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现在大活做不了,小活倒还可以。在叶家吵闹这么久,妈也想静静。再者你不是要给妈针疚吗,我相信很快就会好的。”
紫檀整好枕头套,过来扶秋红釉坐下,“好吧,既然妈想清静些,我先不叫人了。妈喜欢什么花,明天我去给你买一些花籽花盘。对了,明天装宽带的人会过来,等能上网,妈到网上可以自已多选些喜欢的。手机里有我电话,有事情一定要联系我。我现在去给你放水洗澡,等会我给你施针。”
秋红釉眼中渐湿盈眶,“好,好。”
小时候女儿很粘她,后来舟海去了后,女儿也渐渐自闭起来。虽说知道女儿依然爱她,但交流少了许多。女儿很多事憋在心里,小小年纪有了不该有的孤寂。
但自前两天开始,她发现以前的女儿回来了。而且做的更细心更出色,举手投足间,让她都觉着女儿换了一个人。但听女儿一口一个‘妈’,语言间关切与认真是那样诚意真实,她想不出除了自家女儿,还有谁会对她这么好。
同时想着,是不是这么些年自已的委曲求全让女儿承受了太多,以致如今女儿做事越发独立。看看同龄人叶从容、童非欢,顾雨彤,哪一个不是享受着家中一切。
女儿本该花一样的年纪,也是正经的豪门小姐,如今却要承担这个家。哎,都是自已无用,现下不求能助女儿多少,只希望不要再拖女儿后腿。
秋红釉洗过澡,紫檀已在屋里准备好东西。秋红釉也施过几次针疚,见过医院的针,但看女儿的银针与平时看的很不一样。
这银针不仅银光发亮,还如水一样在流动。像银子刚融化的液体,但又确实是一根细细的针。放银针的包也是没见过的材质,像布又不是布,像绸缎又不是绸缎,更不是平常的针包。
看着这整套二十一根银针,看着女儿用不知名的火在消毒,秋红釉忽然生起一股信心,觉着女儿肯定能医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