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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那一夜，你身上穿的那件亮片衣服还在吗？”
“什……什么？”
没想到墨司绝叫住她是为了问这个，姜泠神色不自然地僵了下，“三哥怎么又突然问起这个？”
“那件衣服被撕坏了，早在你第一次问我以前，就被我妈和别的过季衣服一起换掉了。”
说着，姜泠还小心地觑了眼墨司绝的神色。
见墨司绝看着她不说话，姜泠心里不禁有些惴惴，不知道墨司绝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还好墨司绝只是随口一问，很快就收回了目光。
“你回去休息吧。”
姜泠如临大赦，也不敢留了，抓着助理的手，一反刚才慢吞吞的样子，急匆匆离开了房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