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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上面,连靖才发现关自己的这个地方是一个被茂盛草丛掩盖着的地窖。这时天还是墨一般的黑,地上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大汉,想来是看守自己的人。
背着自己的这个人精瘦,脚力却很快,身形如鬼魅般穿梭在岗哨和巡逻的匪徒之中,竟然有惊无险的出了匪窝。
逃出生天的连靖不由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山里的空气微凉中透着清新,有种重获新生的感动。他虽没有力气却很有说话的渴望,便问:“你叫什么名字,在我父亲手下当的什么差”
那人明显微楞了一下,讪讪的表示自己只是个小人物,实在不值得一提。
连靖心道,这是个实诚人,若换作别人早就把名字说出来等着邀功领赏了,哪里如这般竟还谦虚起来。他默默的记住了这人的长相,想着来日必要报答救命之恩
天仍旧是墨一般的黑,山上的路很难走,再加上背着一个成年男子,那人显然有些体力不支。在过一个陡峭狭窄的小路时,变故陡生。他的脚底一滑,猝不及防两人一起滚落山崖,两声凄厉的惨叫声后这山很快又恢复了宁静。
昌平侯府嘉义堂
嘉义堂内只点了一盏小小的烛火,与白日一样,昌平侯更喜欢坐在阴影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