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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是单杠成精吗？
无天很想这样问。
灵山佛圣现在的态度，就是表明，要做专属于他的杠精。
“你们不愿意，我也不强求。”
无天索性放弃。
灵山的这些佛圣虽然落到他的手里，但是从立场上来说，他们还是敌人，本来就不是黑莲网络的目标用户。
无天并不自大，也不认为所有人都要屈服他才行。
三界至尊，也只是让大部分人服了他，但是世界很大，自然会有人不服三界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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