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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决下车检查着车子，他没听清姜离刚才问的话，让姜离重新说一遍，姜离忍着躁意，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一点点消磨。
半天没吱声。
等封决坐回车里，重新驱动车子，姜离抿着唇角，看向窗外的风景，装作不经意般，委婉询问，“结婚两年，除了妻子身份之外，我算是你的什么人？”
封决浓眉微挑，不假思索的回答，“床伴。”
“……”
姜离只觉得心口像是被一记大锤狠狠砸了下来，疼得她心脏紧缩，眼眶不自觉湿润，她努力逼退眼里的泪光，啧了一声。
“可你连床伴都当得不合格。”
她就不该对封决抱有一丝一毫的期望，明明是意料之外的答案，心却那么不舒服。
在封决冷厉阴鸷的视线看过来的时候，姜离勾着唇角讽刺，“没别的意思，你活儿太差了。”
“姜、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