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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死，退伍。”
只有五个字，却是力透纸背，这次不是用的老式的钢笔，大概就是随手拿了一根签字笔，但是力气很大，划破了好几张纸。
顾浅觉得心口好像上不来气似的，眼睛胀痛。
为什么从这五个字里面看到不甘，甚至绝望。
顾浅豁然起身，准备下楼找陆御铖。
她现在，只有见到陆御铖，才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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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五个字，却是力透纸背，这次不是用的老式的钢笔，大概就是随手拿了一根签字笔，但是力气很大，划破了好几张纸。
顾浅觉得心口好像上不来气似的，眼睛胀痛。
为什么从这五个字里面看到不甘，甚至绝望。
顾浅豁然起身，准备下楼找陆御铖。
她现在，只有见到陆御铖，才能安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