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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一个回答不好，很容易成为众矢之的，所以严格来说，凌帆的这个问题是有些冒犯和无理的。
不过凌可兮并不在意，她认出台下这个提问的人，就是前段时间在餐厅里认出她的男同学，对于这个名字和弟弟只有一字之差的小男生，凌可兮总是带着几分纵容。
“谢谢这位同学的提问，在我眼里，设计是一门给人带去幸福的艺术，不管是设计什么，房子也好，车子也罢，珠宝首饰或者衣服都可以。设计的理念就是给人们带去幸福，让人们在看到这个事物的时候能够感到开心。同样的，设计的作品也没有好坏之分，只要用心设计的作品，能提升人们的幸福感，就是好的作品……”
随着Nova回答的深入，凌帆就愈发的震惊和不可置信。
毕竟这样相似的说辞，他只在一个人的嘴里听到过。
可是那个人早就不在了，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叫Nova的女人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