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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
“性别？”
陈扬脸色古怪起来，说道：“应该是男的……吧？”
秦墨瑶做笔录，这些都是习惯性问题。她问完也觉得有些古怪，当下写了个男字。
随后，秦墨瑶又让陈扬交出了身份证等等身上的证件，包括钥匙扣全部都被搜走。
做完这一切后，秦墨瑶冷冷问道：“两天前，也就是六月十八日上午九点，你是不是对韩玉梅女士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殴打？”
陈扬说道：“我是打了，不过那也算不上惨无人道。”
秦墨瑶说道：“这么说你是承认了？”
陈扬说道：“对，我承认我打人了。不过我可没承认我杀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