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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成发伸出右手食指，直接顺着刀口把手指头捅进去。要不是多年手术积累下来的无菌观念，周从文差点要用手把脸遮住。
这手术做的……真特么的糙啊。
“没事，缝吧。”王成发沉声说道。
王强要了粗针大线，八字缝合。
“要尽量往深了带。”王成发悉心教导。
“温盐水，冲洗。”
周从文用吸引器把溢出来的水都吸走，王强反复冲洗胸腔，见温盐水的颜色越来越淡，他抬头看了王成发一眼。
“关。”王成发沉声说道。
“主任。”周从文随即说道，“纵隔还没探查。”
麻醉师的腰低下去，想要把头塞到两腿中间，他实在不忍心看周从文马上就要被王成发痛骂的场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