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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赵啊，”张局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你也知道以咱俩这么多年的交情，要是能弄到我能跟你说不行？这个药现在简直是太珍贵了，全国目前总量也就是才一千瓶。而且这一千瓶大部分还是作为储备来应付万一情况的。现在活动的数目一共就是100瓶，还大部分都是供应军方的。其实一百瓶要是真的可以随便用还好说，起码只要你有钱就能买的到。可是现在上面下了死命令，这一百瓶药，每一瓶具体用在谁身上了，觉醒出来的是什么能力，都必须有详细的档案。因为这玩意不光是只让人觉醒，上面也还需要观察有没有什么副作用之类的，是重要的实验数据。你说这种情况下，谁敢给你办这事？”
赵长发无语。
张局说的这话确实没骗他，他问了好几个人都是这么说的。
价钱其实都好说，最关键的在于必须要有详细的记录。每一瓶的去向，每一瓶谁用了，觉醒了什么能力，都要详细记录。
这种情况下谁能中间捣鬼？
所以现在黑市上赵长发知道的，这药已经炒到了一千五百万起，可是却依然是有价无市！
“唉，我知道你也是着急，”张局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不过这事是真的没办法。上面已经下了死命令，谁碰这个谁下课，你说谁敢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
赵长发长叹口气。
张局说的没错，这事确实不好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