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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微微垂着头，心里不由得紧张。
丫鬟侍卫屏住了呼吸，连口气也不敢喘。
许久，听到慕承渊那沉沉的声音。
“出去。”
“是。”清明拱手行礼，转身出去。
丫鬟侍卫也随之离开了。
元宵担忧的看了凤倾九一眼，也离开房间。
直到所有人尽数离开，慕承渊瞥向凤倾九，叹了口气，“你又在闹什么脾气？上次不是说好了看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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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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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所有人尽数离开，慕承渊瞥向凤倾九，叹了口气，“你又在闹什么脾气？上次不是说好了看账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