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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什么都没了。半秋跟半夏在处理那布满鲜血的床单时泣不成声,却见少奶奶只是依靠在一旁的软塌上,很平静的指挥着她们处理。半夏还是懵懵懂懂的年纪,还不太知道发生了什么,只以为是少奶奶病重了。半秋却是懂得,也正是因为懂,所以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
直到全都收拾妥当了,半秋才扶着少奶奶躺回床上,只听少奶奶说
“今晚的事,不准往外说一个字,否则你们就不必在我身边干了,尤其是半夏。”
“少奶奶放心,半夏不会往外说半个字的。”半夏战战兢兢的答应。
这次白令晚没有再让她们出去,自己昏昏沉沉的终于睡着了。许久不曾做过她在现代的梦,今夜却是一个接着一个,都是她当年在三甲急诊实习时的事,有个孕妇被丈夫家暴至流产,那胎儿已成型,引产出来时,孕妇嚎啕大哭,在病床上就与丈夫办了离婚,脱离苦海,她当时还安慰孕妇,这个宝宝来,就是为了让你下定决定脱离魔掌,他是来度你的。
如今再想,这个毫无知觉到来,又匆忙离开的孩子,又何尝不是来告诉她,不是她的东西别强求。
她对这个来去匆匆的孩子,不,不算孩子,只是一个胚胎,其实并无感情,因为没有期待过,没有感受过,确实是毫无感情的,只是她感谢这个孩子带给她的警告,她与仇边旗不合适,不要强求。
她睡的迷迷糊糊,头又晕,身体又冰凉,后脑勺被撞的地方一碰就疼,只能保持侧躺的姿势一动不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她听到苑子里半秋半夏正跟什么人吵架,叽叽喳喳的闹得她头更疼。
“三少爷,求您小点声,少奶奶刚刚睡着。”半秋带着哭腔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