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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向东嘴角噙笑，还无视珍妮幽怨的眼神，老远就向林清伸出了手。
林清一点都不想伸手，装作不停往耳后塞头发避开了。
先跟珍妮问了声好，就甜甜地问顾向东：“你不是说不来嘛，让你送我都不肯，怎么这会倒出现了？”
演戏嘛，以为谁不会似的。
顾向东接得很顺畅，“调皮，也不知道是谁一大早跟我闹脾气，非要坐公交车走，怎么哄也不听。”
说完还宠溺地捋了捋她耳边的碎发，顺便捏了一把她的脸。
顾向东只觉得入手一片滑腻，手感好得像是碰到了嫩豆腐，本来是想给她个教训，但一碰到就下不狠心了，改成轻轻揉了两下。
然后不满足，又揉了两下。
一只手不够，另一只手也加上，双手开工，直接把脸揉变了形。
林清冷冷瞪着他，鸡皮疙瘩掉了满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