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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可以这样说她，唯独宁致远不可以。
这五年来她和顾笙毫无牵扯，哪怕之前回历城也是为了暖暖的骨髓，他什么都知道，也什么都明白，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来？
这一巴掌把宁致远彻底打醒了。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由得有些懊恼。
“念念，对不起，我刚才……”
“出去！我不想和你吵架！请你出去！”
温念的声音颤抖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在极力隐忍着什么，更何况是宁致远呢。
他相当后悔自己的口不择言，可是看温念此时的态度他也知道留下来没什么用，只能狠狠地甩了自己一记耳光之后离开了病房。
房间里只剩下温念一个人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的瘫坐在椅子上泪流满面。
她从没想过做顾笙的晴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