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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发现，九九变了很多？”他问。
顾妈手里还握着有温度的卡，仔细斟酌着顾爸的话，沉默不语。
顾爸再说道：“以前九九是很听话，但你忘了，自从上了高中之后，九九有多叛逆？成绩也是烂的一塌糊涂，更不会跟我们讲这些事，难道你没发现九九变了吗。”
顾妈：“可能……九九突然好学了？”
顾爸还想说，房内传来顾辞九的声音，打断了他们二人对话：“爸，妈。”
顾妈摆了手势，低声道：“快别说了，先进去看九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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