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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晓芸被怼得哑口无言,怒不可竭地转移话题:“你以什么身份站在这里?”
黎秋扬起下巴,语气轻蔑了:“总归不是犯人的身份。”
“你……”
“余晓芸!”黎秋喝断她,“是还没认清现实吗?从你出事到今天,傅云熙可有来救你?三天了,你从商检科转到拘留所,就不慎得慌吗?”
很明显余晓芸被动摇了,眼中露出迟疑。
黎秋见状眯了下眼,乘胜追击:“还是你觉得脱离了傅氏的庇护,靠着你那双脆弱的翅膀能飞出天去?哦是了,你在这里喝了三天茶,可能并不知道外面的情形。”
余晓芸惊问:“外面怎么了?”
“傅氏快倒闭了。”黎秋轻吐。
余晓芸瞪圆了眼,大声反驳:“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