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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眼神，冷得不像话，却带着一点莫名的戏谑，盯得林一的后背发凉。
似笑非笑，里面蕴含着不易察觉的狠厉，就跟他当初在那栋教学楼里面，被左枝找到的时候那样的表情。
虽然不是那么具有攻击性，但是看得他忍不住想要退缩，忍不住从心底里面窜起一股恐惧的情绪。
看着俞子歌怨毒的眼神变成了恐惧，是那之前留下的后遗症。
只几眼，左枝就转过去了，依旧是之前的那个动作，几乎乜有什么改变。
他呆愣了一会儿，看着左枝事不关己的那个态度，怒从心来。
要不是左枝，他怎么会在那里被人……
这样不堪回忆的的耻辱，都是左枝这个贱人带给他的！
要不是女神救了他一命，他早就死在那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