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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我躺着。”孙氏说话声音不如刚才那边有力，明显是已经没有精神了。
关小妮慌忙上炕，半跪着将孙氏扶着躺好，孙氏伸手握住关小妮的手，声音很轻，屋里很安静，关小妮听得清楚。
“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小蕾这孩子我看是个乖巧，聪明的，你好好待她。”
“恩。”关小妮嘴里发苦，轻轻点头。
孙氏知道女儿心里的疙瘩，握着她的手紧了紧，“都过去了，她就是你的孩子，就算她以前做错了事情，现在孩子也大了，有分别事非的能力，不要再对她视而不见。”
“好，我会好好照顾她的，娘，放心吧。”关小妮不想让自家娘操心，连连保证。
孙氏轻轻摇头，长长叹了一口气，“你这孩子性子倔，一旦认定了什么事情，便很难改变，可她到底是个孩子，当年的事情……她还太小了。”
关小妮微哽咽，“我知道，我不怪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