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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眼前这一步，钱阳哪还敢有所隐瞒，连忙如实地全招了。
“是李明德！他才是最大的受益者！秦先生，我之所以能够跳过公司私自吞下这个合作，就是因为有李明德帮我兜着，包括这次杀你，也都是李明德指使的。”钱阳异常激动地说道。
听到李明德这个名字，秦凡微微皱了皱眉。
其实，当初在天极集团第一眼看到李明德的时候，秦凡就觉得，这家伙，不像个好人呐。
看来，有时候感觉还是挺准的。
秦凡托着自己的下巴，稍稍思考了片刻后，朝钱阳问道：“如果我现在没死，你准备怎么向李明德解释？”
钱阳讷讷地盯着秦凡，回答道：“你太强了，我干不掉？”
此话一出，秦凡的额头上顿时划过一条黑线，说道：“这样岂不就打草惊蛇了？这样吧，你就告诉李明德，我已经死了。”
“现……现在吗？”此刻秦凡的任何话，钱阳都不敢反抗。
秦凡点点头，回答道：“没错，现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