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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庄澜越依旧来了,而叶安歌依旧在旁陪着。
只是叶安歌一整晚都魂不守舍的,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如同一个精致的木偶似的,庄澜越本想调侃她两句,但见她一副黯然神伤的模样,只好将满腹的话又吞回了肚子里。
哪怕只是坐坐也好……
哪怕只是见见也好……
庄澜越此刻也是心事重重,却不知能与何人说起,烦闷之间自顾自地倒了许多酒,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闷酒。
与这边的沉寂压抑不同,旁边一桌讨论得热火朝天的,声音也传到了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