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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惠然的手指缩了下，悄悄指头互捻了下，没扎破：“今天辛苦五?了，耗了大半天的功夫，耽误了五?的功课。”
“你我夫妻，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娘子不用如此。”
徐惠然咬了咬舌尖，尽量轻柔地说：“还是五?学业重要。不过现在还能看会儿书，我去给五?泡壶茶，把今天拉下的功课补回来。”
她站了起来要去泡茶，自然泡好的茶就放到了书房。
陆?望着徐惠然往门那走：“你这是在赶我吗？”
徐惠然转过了身，垂下了头：“我只是怕五?在旁事上多费了神，影响了学业，明年二月就要下场了。”
“读书这种事，我自己会掌控好的。至于旁的事……”陆?停顿了一下。他也是头一回说这种事，面上感到发热，幸好油灯昏黄，且离他近，纵然热也是给油灯烤热的，“我们是夫妻，这也原属正常。”
徐惠然有些慌，没感觉到心跳，却感觉到了手心里的汗：“昨儿个还听到妈在训斥三嫂，说三嫂不要老……”她相信陆?能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陆李氏总是觉得媳妇们会把儿子的身体掏空，但凡儿子有个头疼脑热，那不是别的，全是媳妇的缘故。
陆?显然明白，不光明白她话里的意思，还明白她心里的意思，眼神凝起，面上的热已经消退，沉吟了会儿：“娘子，你觉得我们夫妻什么时候在一起，才不会耽误我的学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