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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作别人可能就算了，但陆?不是别人。十四岁前，陆?也是别人，十四岁后，陆?就不是了。
那年陆?亲眼目睹，强盗是如何在他爹苦苦哀求，仍旧一刀刀砍向他爹。陆?明白了，你仁慈，别人可能只会利用你的仁慈。
为了他要的他会不择手段，哪怕把美丽生生扼杀在掌中。
现在他想知道答案，所以陆?决定打断那双漂亮手的动作，让他自己也跌入黑暗之中。
“我问过大嫂，奶奶的尺寸她没有告诉娘子。”
徐惠然的手指一直能感觉到陆?的目光，小心地系着系襻，不能有一丝停顿。前世，陆?跟她说过，最能出卖人心的是手，不是眼睛。
“我问过大嫂，是跟问娘尺寸一起问的，可能大嫂没往心里去。”徐惠然淡定地把系襻系好，又端详了眼没问题才把手从陆?的身上移开。
“娘子还……”陆?的目光往书房和卧房中间的那堵用木板隔出来的墙。
徐惠然也扭头看去。这堵墙隔音不好，平日里她很注意，不发出声响。
难道她说梦话了？也许陆?在诈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