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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事实上……
不止是两条蛇没有听太懂。
连在屋顶上的千山雪都听得有些懵逼，毕竟，这一次燕宁是没有办法把这些招式一式一式的拆成白话讲心得体会的。
“好，总诀念完了，你们可曾记下？”燕宁看向白素素和小青。
“……”小青眨着眼睛，忽闪忽闪的。
“记下了，先生。”白素素的认真的回忆了一阵后，终于肯定的点了点头。
“？？？”燕宁。
你不会真的记下了吧？！
蛇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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