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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一刻钟的功夫,小师妹睁开眼看向点滴瓶。许是怕液体滴光吧,这么难受还不得不勉强支撑。然后他看见她的眼神一下子亮起来,慢慢再转换成惊奇,或者说是惊吓,然后又是羞涩和不确信,最后留在面庞上的是不掩饰的悲凄,和见到亲人似的委屈,一滴眼泪从她泛红的眼眶里悄悄流了下来。典型的一个人时候强撑,有出口的时候便一下子卸下防备萎靡下来。
他自然的伸出手,用拇指替她抹去了泪珠。
看来她的小闺蜜并没多说什么。那个小女孩什么都看在眼里,却从不多话,难得的聪明。
感觉怎么样?
她微微摇摇头,看起来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从昨晚到现在水米未进,还折腾了一宿,估计已经脱力了。见她又重新闭上眼睛。他便站了起来,走出去,挨个屋子找大夫。
校医院平时只有很少的几个大夫当值。今天恰好是他的师母,正在给一个发烧的学生听心肺。他在边上等了会,等师母处理完,把小师妹大概的情形跟师母说了说。
哦,那个小女孩,我接诊的。说是吐了一宿。挂了水止吐了,但是还是不敢进食,怕再吐。只是胃排空了,后来胆汁也吐出来了,现在两片胃膜互相靠在一起,除了胃酸啥也没有,肯定是疼的很。只能慢慢恢复恢复。
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她舒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