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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都盯着程然，他们似乎也存在着龙文的心里。
龙学钊耐不住性子，还想要说什么，程然伸手指向他，然后他刚刚脱口而出的“操你……”就被生生吓的咽了回去。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的公司现在已经瘫痪了吧？”程然平静的问道。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一样，瞬间让在座的这些人都为之一震。
龙文更是猛然眯起了自己的眼睛，像是联想到了什么。
龙学钊则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
“不对，难道是你……你搞的鬼？”龙学钊不敢相信的问道，但很快，这个念头就被他自己否定了：“也不对，你还没这么大能耐，说，你是听谁说的？”
其实这也是龙文想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