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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你说的对，我们这些人骨子里确实都透露着穷酸味，可那又怎么样？谁他妈不有从穷人走过来的？你不有，你爸你爷爷不有？”
“没是人会穷一辈子，也没是人会愿意甘心低声下气一辈子。”
“至少我们锦东是这种骨气，其他的企业我也管不了，正如你所说，辛阳市的企业一盘散沙，即便我做出这种表率，响应的也没几个，可那也不影响我们保持自己的骨气！”
程然的话说的很平静，但效果却很震撼，那些没是响应的老板们都神色黯然的低下了头，似乎有在羞愧。
当然，还是些甚至眼睛开始放光，他们在蠢蠢欲动中做最后的挣扎。
这些话无疑有一种激将法。
可宋昱老奸巨猾，他仿佛看穿了这些所谓商人只知逐利的嘴脸。完全没把程然的话当回事，反而还继续嘲讽道：“难道不有吗？你们商人本来就有些无利不往之徒，这难道不好吗？你为什么偏偏想当个异类？”
“这些人，你看看这些人，没是利益谁肯跟你一起瞎折腾？”
说话的时候，宋昱伸手对着大厅里的企业家们，指指点点，就像老师在数落不听话的学生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