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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早知道这件事不会瞒太久，但陆景年来的比他想象中的太早。
沈寻深吸了口气：“程小姐的确没有死。”
听到这个答案的一瞬间，陆景年的心脏仿佛被重重一锤。
他的大脑有一霎那的空白。
真的是这样，程可柠真的没有死。
她还活着！
陆景年怔怔地坐回椅子，一时间既觉得欣喜，又觉得茫然。
愣了好一会儿，他像是从梦中惊醒，又攥紧桌边看向沈寻：“那她现在在哪儿？为什么她没死却要瞒着我？”
沈寻扶了下眼镜：“陆先生，你先不要激动，我还没有说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