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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夜嘴角一抽，“你现在是清醒的吗？”还是在梦游？
闻言，左凌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她闭着眼，伸出双手摸索着往前走。
黎夜忍不住扶额叹息了一声，拆穿她：“你这不是梦游，是眼瞎了。”
左凌：“……”
“回去吧。”黎夜拉着她的袖子拽着她回去。
左凌一边跟上他，一边问：“诶，你不去上厕所？”
黎夜拿着手电筒照亮前面的路，摇头道：“不去。”
左凌奇怪的挑眉，“那你出来干嘛？”
“怕你梦游，就跟过来看看。”
“哦。”左凌先是一愣，随即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