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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夫妻”麦小玲又叹起气来,“朵朵,坦白说,我已经生悔当初撺掇你和代炎彬结婚了。的确,你短时地感受到了报复的快感,可是这一碴接一碴的相互报复,什么时候才是个头?而你,能拼得赢代娇娇吗?早知道,我们吃了亏跟代家人一刀两断死不往来,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真的什么事儿都没有了吗?
我在内心里问着自己。如果不是代娇娇逼人太甚,我又何必真和代炎彬结婚?这个世界上,代娇娇何其多,难道我要一个个地忍吗?忍的结果又能比现在好多少?
“先不管这些,且看代炎彬怎么处理这件事吧。”这话,算是平定麦小玲,也算安慰我自己。
晚些时候,代炎彬打来了电话,“能动吗?能动的话到地下车库来。”
我到达医院的地下车库,看到代炎彬立在一台车侧,看到我迎了过来,“感觉怎样?有力气吗?”
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问我有没有力气,但还是握了握拳头。他满意地带我上了车。
车子驶出去,开了好久,最后停在一处十分荒芜的地方。代炎彬把我带到门口,递给我一套黑衣,还有墨镜和帽子。我理不透,看着他。
“代娇娇就在里面,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我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