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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解释的话语堵在唇边又咽了回去。还有什么好说?从他选择阮少庭那刻开始,一切不就都有了定夺?我说再多,在杜文锦眼里也不过是在给阮少庭泼脏水而已。手臂的裂伤又开始疼了。想通一切后,我苍白着脸起身回屋:“嗯,早点休息吧,我今天很累。”大概是我鲜少面对阮少庭的话题时这样沉默,杜文锦察觉出一丝不对劲,蹙起了眉:“你……”可我没给她继续说下去的机会,掀开被子蒙头假寐。我对这个女人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期待,所以她说的话,我也一句都不想听了。后续几天,阮少庭依然在厂里练车。对于我的事他对外只说刹车有些不太灵敏,而非他的技术问题,就这么一句带过了。而我趁这时间请了半个月的假,到处走走看看,寻摸能不能学门新技术。开车的老本行干不下去了,总得有个新营生吃口饭才行。毕竟,经济才是决定上层建筑的基础。我开始四处摸索门路,可现在哪里有一只手也能维持的生计?学过开锁,烧过锅炉,都以失败告终。被逼无奈,我只能去干些投机倒把的生意,从别人那里进一些轻巧的发卡、首饰沿路摆卖,这样有人来抓也好及时跑路。我本以为这生意也就够我省吃俭用维持温饱,不想几天下去,钱包倒比原来鼓了一半。有了盼头,我更开始没日没夜地把心思投入在这上面。我从小没个正经爱好,唯独对画画有点兴趣,也正因此在色彩方面格外敏感。一些没人敢拿的大胆色彩和款式我敢要,甚至专门在纸上画了几张模特脸,把首饰摆上给她们做参考。我毫不吝啬自己在色彩方面的建议,总能找到最适合顾客的样式。一来二去,小小的摊位前人来人往络绎不绝,进来的货不到五天就能卖差不多。毛利润算下来,竟然比在厂里开车还能多几块钱。我数着手里的钱乐呵呵笑,后知后觉自己已经几天没跟杜文锦说过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