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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头，看着楚少煊，哑声道：“楚少煊，我知道你的心意，我比任何人都懂一个人在另一个人身后走了多年的辛苦……”
“但是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纪瑶眼眶微涩，“你值得更好的人。”
她不想承认自己心里那一点有些可耻的自卑。
她已经不是年轻小姑娘了，况且她为了报复厉宸，让自己变成自己曾经最痛恨的人。
哪怕是和厉宸同床共枕，她觉得无论是她的心还是身体，都是肮脏的。
而楚少煊，是她不敢染指的人。
几句话就像在楚少煊心里打翻了五味瓶，可又无可奈何。
他眸色黯淡喃喃道：“更好的，却不是我想要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