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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有深慈爱的摸了摸乌鸡的脑袋:“还不是为了我们家小白鸟!你可是咱们何家唯一的血脉了,你真要出什么事儿,那爷爷死了,谁给烧纸送钱?到时候,其他老头儿都开法拉利,上太平山公墓泡老太太,你爷爷连零花钱都没有,还不把我气活咯?”
说着,看向了我:“李家后生,这一阵子,多亏你照应我们家小白鸟啦!你是个讲究孩子,我们何家,记你这个人情。”
程星河高兴了起来:“这可是个大人情——不然他们何家就绝后了,跟他多要点钱,不,太平山房价逼近十万了,跟他要套房。”
我摆了摆手,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是分内事儿。
这把程星河气的,又在后面踢我。
我嫌他烦要踢回去,可眼角余光往百爪蜈蚣局上一瞟,顿时吃了一惊。
奇怪,百爪蜈蚣的琉璃色,不但没有深,相反,竟然比早上的时候,还变浅了!
这是怎么回事,灾难当头,难不成——还有什么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