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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在回答顾寒的问题。
他要做的事情，确实与顾寒无关。
但他没有想到，在众人听来，他的回答意味着什么。
柳十岁紧张无比，赶紧从溪里跑了回来。
他想要替井九解释两句，却被顾寒止住。
“已经半年了，你的境界依然毫无进展，剑果的影子都看不到。”
顾寒看着井九面无表情说道：“听说你要用莫师叔的剑，你觉得自己有这个资格吗？”
井九说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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