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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在这个距离下，判断出他的位置，以陈凡六级灵修的实力，显然做不到，唯一的可能就是：精神力！强大的精神力！所以，他猜测陈凡是符师！“只不过，你什么时候成为的符师？
为什么我之前一点消息都没有？”
大长老一边走向陈凡，一边不解地问道：“你之前如果说自己是符师，前三年也不会遭受那么大的屈辱。”
“即便你的天赋不在，也会被陈家供奉起来。”
“难不成你故意隐瞒，有自虐的倾向？”
说到这儿，大长老摇了摇头显然是不相信的，他继续猜测道：“所以，你只能是在成为废物之后，转修了精神力！”
“觉醒了你制符的天赋！对吧？”
闻言，陈凡嘴角微挑，说道：“嘴长在你的身上，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至于对或者不对……”“我有必要告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