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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子颤抖如筛糠，“奴婢真的是第一次。”
“第一次也好，很多次也罢，总归是拿了，拿了就要全部交出来。”
珠子磕着头，发髻散乱，脸色苍白，像鬼一样，“已经被张嬷嬷拿走了。”
张婆子道“我看到她偷燕窝，就了她的身，将燕窝悉数放在了厨房。”
周氏点点头，“珠子念在你服侍四姐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其他的东西也就不让你交出来了，你离了柳家，自寻出路吧。”
珠子抓住柳嘉荨的衣摆，“四姐，求求你，跟大夫人求求情吧。”
柳嘉荨叹气，“珠子你手脚不干净，我也救不了你。”
珠子的双眼瞪圆，横下一条心来，“四姐，我其实是三姐安在你身边的眼线，你做的任何事都要向三姐报告，三姐还让奴婢撺掇着您做坏事。”
柳嘉荨假装惊讶的捂住了嘴，另一只手狠狠掐了下腰，眼眶微红，汪了泪，“三姐姐，三姐姐她竟这样对我，我一直把她当亲姐姐呀。”着低声呜咽起来。
珠子继续道“奴婢告诉四姐，只希望四姐替奴婢求求情，奴婢有一相好，请四姐成全。”她重重磕了头，头上流出殷红的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