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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姨在家的时候，对方如玉还算恭敬，虽然是惠姨以前是伺候自己妈妈的，对这个后来的太太多有不满，可也不会说出“老妖婆”这种话来。
尹夏禾奇怪地看着惠姨，“惠姨，你这是怎么了？”
在外人眼里，方如玉是个心慈面善的人，是知名女作家，女编剧，知性美丽。
尽管在尹夏禾的眼里，她并非是外人看到的这个样子。
惠姨说起来牙齿咬的很响，“小禾小姐，你知道她为什么辞退我吗？”
“你年纪大了，或许她觉得应该找些年轻人。”
惠姨的年纪的确太大了，谁家愿意用这么岁数大的人来做佣人呢？
惠姨摇了摇头，“我思来想去，没有做错事说错话的地方，唯有那天在厨房里，我气愤不过，说了几句气话。”
“你说什么了？”
“小禾小姐，我可不是胡说，你不觉得我家小姐，你的妈妈死得蹊跷吗？”惠姨抓着尹夏禾的手，不停地在颤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