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生前死后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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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晴天哇！真好，早晨看了天气预报连着三天都是雨天，现在在看是晴天，连着一周的晴天。真好。已经连着下了一周的雨了，终于有盼头了！……前段时间接到家里电话说我叔要坏，就着急忙慌的往回赶，到了之后就在那儿，守着。看着我叔躺在床上，整个人都在抽搐，发烧烧的。为什么这么紧张，又兴师动众的，因为一开始喂食也喂不进去，喂进去就呛出来，还总往外卡痰。抽的又特别厉害。以为人要完。结果三个小时过去了，还那样，最后直接叫的120。一直熬到半夜十一点多，最后送到医院。医生说有点脑出血，不能抽，手术也不能动，不然人就会有生命危险。因为以前让过两次开颅手术，还抽过血，很脆弱了，不能在动手术。就这样还能多活一段时间。最后就给输液，打镇定在退烧，至于颅内出血，只能看他自已慢慢吸收。就这样在医院呆了两天，人就回来了。然后过了大概三四天，就说人闭眼了，就差穿衣服了，赶紧来吧。然后去了，呆了一天半，一开始半天喘一口气，脸色特差以为要完，都在那守着，结果人缓过来了。第二天，所有人又都去了，在那守着，毛事都没有。还是老样子。不吃不喝，就只往嘴里蘸水。还不能多，不然就呛出来。又在那多呆了一天，第三天还那样，就没在那守着了，就几个哥哥在那守着，别人都走了。该干嘛干嘛去了。在那呆了一天半下了一天半的雨，家来还是在下雨总怕下着雨人就没了。湿湿哒哒的干嘛都不方便。还好今天开始，最近几天都是晴天。人也就这几天的事儿。医生说了这样能熬十天半月，毕竟不进食了，光靠L内那点营养，早晚得耗尽。…………啊……这昨天天又下雨了，今天天气也不好。看了天气预报这个月都是阴雨天不知道有没有准。这一天天的，总为下不下雨担忧，也没谁了。总想赶个好天，今天老天这脸说变就变，天气预报就是摆设，屁用不管。…………农历二十九，叔没了，猝不及防。听他们说又重新下的胃管，能喂点东西进去了，说这几天成好了，没事儿。该干嘛的干嘛去了。他家老二也就是四哥说，回SD市看看，把活料理一下，结果刚要打算动身，人坏了。别人说越是折腾的人越是看不到人，也许吧。不知道呢。都这么说。第一天，晴天，天气不错，就是热了点，我很不出意外的中暑了。先是小腿麻，搓腿不管用，然后站起来，头一阵恍惚。跟我妈要了钥匙直接回家了，到了空调屋，感觉好点，但还是不得劲儿，吃了点丹参片，好点。缓过来了后，去诊所拿的药。医生说热的神经性的，就配了点药。吃了两天，好了。第二天，我们姐妹几个每人掏了一百块钱，原因是昨天我姑姑她们都拿钱了，今天该我们了。凡事白事都少不了闹玩儿的。主要是出嫁的老少姑太太和姑爷［只有特别近的才会］。我一个哥，也就是我亲大爷家的孙子，和我们要的。外人要也就算了，他当哥的［和侄子的］带头要，这就有点过了。主要还是他要了那么多钱，还没怎么买东西。第一天的水果瓜子花生米是我姑和三姐她舅舅买的，他也就晚上买点吃的。一元一瓶的凉白开，整件二十四瓶，超市零十五块钱两件，批发便宜一半，更何况还有我那两个哥也就是我叔的亲儿子，还买了不少水。他也就第一天第二天买点零食，买两条烟。能花多少钱。第三天晚上可是我一点东西都没买，只是之前剩下的。农村东西便宜，买这些东西三千块钱用不了。我婶子问他，花多少钱［因为我婶子心里有数，一家子就她心里跟明镜似的，东西在那摆着不可能都花了］，他没说话。为什么不说当然是之前他总对我们说钱花亏了，总花超。三婶子问他能具L说吗？当然不能。他就说。剩下钱，回头去他家，他请客吃饭。三婶子就说，你到挺会让人情，那是你的钱吗？花别人的钱叫你请客？确实，这就有点过分了，就算是外人，他就算之前也没有这么明目张胆的，最起码花的差不多，东西买的后这些受累忙活的人吃的喝的。自已留点当让酬劳也是没人说什么的。他倒好这么近的关系还这么明目张胆，拿别人当傻子呢。以上是一段小插曲。……出殡那天，叔闺女以后要去添箱纸，说是把能放钱的地方都放上钱。就是那种纸钱。形状像古时侯的铜钱一样的那种。尤其是银行多添些。都填的记记当当的。出殡那天，要送灯，送完灯是要行礼的，不过换了管事人之后，是行完礼在去送灯。只有女的行礼，送灯也是。行礼送灯只有姑太太们送，行礼责是所有女的小辈行礼。行礼时，拿着香，两只胳膊从外往里收，右手放在左手上相交于胸前。跪下磕头，再起来把香给管事的女执客。然后在继续之前的动作，跪下朝陵前磕四个头，每磕一个头胳膊都要继续之前的动作。然后起来左右个一个头。年纪大的，朝左右鞠躬行礼就行，不用跪。出殡送路时，女方婆家或者其他表亲的男通志们要在土地爷庙前，纸扎人前磕头行礼，第二次是要在起灵送葬之前在行礼一次。到坟地，放入棺材后在行礼一次。然后完活。然后女方哭，在埋棺材前。埋棺材开始，就停止哭泣，尤其是回头不能哭，孝要盘于头顶。具L说法，没记住。……三天，从出殡那天算起，三天时只戴孝，不戴孝袍。去坟前烧钱，烧死者生前衣物，在摆点祭品。……三七，按六天算，从死后那天算起，两个儿子个去掉几天，也就还剩十四天。这天只有女人去，男的不去。五七是一大期，所有人都去。各种祭品也都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