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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苦的药她都能吃下去,但每次抽血打针却让她怕的不行。
而那种恐惧源自于马上就要打针,但针头却还未刺入血管之时,想想简直就是折磨。
任凭李小阮怎么呼喊,杨姐依旧无动于衷,从后面拿着针管点滴走过来,她拉起李小阮的手,在手背上用酒精棉擦拭。
本能的,李小阮另一只手抓住站在身边的路北胳膊,当阵头刺入血管的一刻,李小阮猛地使劲在路北胳膊上一揪。
路北嘶嘶嘴,力道挺大,还挺疼!
用输液贴固定好针头,杨姐交待路北,“这样就行了,我先去忙别的事情,你看着她点,快滴完时叫我一声。”
“好的。”路北答应到。
其余几个一同来的学生松了口气,他们有人还有比赛,和路北打了招呼便先行离开。
经过刚才精神的高度紧张,现在的李小阮安静下来,她抓着路北衣服的手慢慢放下,迷迷糊糊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