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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高一年级迎来了第一次期中考试。
当英语听力播放完毕，高延杰陷入自闭，在别人听来播音员语速很慢，但他却是一头雾水，只能凭借感觉去做题。
距离交卷还有半小时，斜前方高敏传来一个纸团。
纸团滚落在高延杰脚下，但这时候监考老师注意到这边的动静，高延杰并不敢做什么，愣了一会监考老师转过头时，他立马弯腰捡起攥在手中。
一只手拿着笔在那比比划划，另一种手将纸团放在腿上，慢慢打开。
正当他将答案涂在答题卡上时，监考老师径直朝他走来，不由分说一把夺过纸条，拿着他的试卷打量着，“高延杰是吧，英语考试成绩作废！”
“老师我。”
“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你看黑板上写的考试准则，如发现作弊，成绩一律作废！”
高延杰不再说话，他只祈求别把高敏牵扯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