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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月点了点脑袋，伸出秀手指了个方向。
燕痕带着她一路风驰电掣，少时便是来到一处富丽堂皇、气势恢宏的府邸前，不禁感叹道，“这城东小灵通的地盘还真不小，竟然这么壮观！”
初月轻咳两声，指了指府邸前的一个小地摊，“阁主，这是原州牧府，旁边那个小叫花才是城东小灵通！”
“……”燕痕咂了咂嘴，干脆将初月放下，不早说，原来是到自己家里了。
他干咳了两声，走到小叫花身边，上下打量了她片刻，扔下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小灵通，我找俩人，一个叫熊霸天，一个叫杨小希。”
“……”小叫花瞅了他一眼，默默卷起银票塞入袖口，没有搭理他。
“？！”燕痕望向初月，这搞什么鬼，小灵通是哑巴？
“你得叫全名，城东小灵通，不然那就算是给她施舍的钱了。”初月凑到燕痕耳边嘀咕。
燕痕小嘴微撇，又摸出一张一千两银票，扔到脚下的摊子上，“城东小灵通，我找俩人，一个叫熊霸天，一个叫杨小希。”
小叫花又瞅了他一眼，“城南，大九胡同，弄水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