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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人推了进去,闭上双眼。隐约间,听到外面传来嘈杂声。“舒榆,你给我出来!”“舒榆。”“阿礼,你别急,说不定,舒榆姐走投无路,刻意想让你着急。”“对,你说的对。她那么怕疼,怎么敢真的做手术。”我的意识很快陷入一片黑暗,什么都听不到了。我在梦里浮沉了好久。一会儿是父亲母亲的叮咛,“如果受委屈了,就回家。”一会是谁牵着我的手走向教堂。最终一切都归于一片白。再次睁眼。我对上一张俊颜。“你醒了?”裴时枥声音平淡,眉目宁静,眸中却似乎涌动着暗潮。我懵懵懂懂的点头。他扶起我,又细心的在腰间垫了个枕头,随后给我喂水。我隐约感觉到后颈传来麻木的钝痛,想伸手去摸,手却被裴时枥抓住了。“别动。”他皱了皱眉,凑近看了看我后面的伤口。热烈的太阳气息传来,却激不起我任何反应,甚至心头还有一丝的恶心。我强行压了下去。随后看见他快步走了出去。“医生。”病房安静下来。我下了床,赤脚走到门口,却听到隐约的抽泣声。我推开门,抽泣声戛然而止。一个小巧可爱的女生坐在不远处的长椅上,看向我。“舒榆,你对自己可真狠啊。”那个女生一双泪眼狠狠的瞪着我,随后拎着包起身离开。我还没反应过来,裴时枥带着一众医生回来了。在经历了一系列的检查之后。我才知道。我已经昏迷了三个月了。我昏迷的这段时间,都是裴时枥照顾我。我醒来后,也是如此。哪怕我看出他很忙,他也从未离开。只是偶尔,会试探的打量我,“舒榆,你还记得以前的事吗?”我点了点头。他面上的神情说不上是喜是悲。低声开口。“舒榆,很多事是我错怪你了。”“以后我们好好的,还像以前一样。”他将我拥入怀中。熟悉的太阳味信息素传来,我的心头却升起一股恶心,下意识推开他,趴在床上干呕。他担心的拍着我的背,又叫来医生。医生对我检查了半天,随后开口。“标记清洗手术带来的后遗症各式各样,即便是医学也无法完全掌握,目前为了病人,裴先生还是收好信息素吧。”裴时枥沉默,目光深邃的看向我。在医院又观察了几天。我忍不住提出出院。裴时枥同意了。因为有些东西需要向家属交代。他进了医生办公室。我在外面等着,遇见了方莱。她小心翼翼问我,“阿榆,你还记得吗?”我点点头。“那,你记得,你和裴时枥离婚了吗?”我再次点点头。我记得所有事情。我记得方莱是唯一一个不嫌弃我刁蛮任性,陪伴在我身边的朋友。我记得裴时枥为了别的女人和我离婚了。我记得那一个月来,我过得浑浑噩噩,如同丧家之犬。